她勉力打着圆场，想缓和气氛，也想坚定自己的立场，可姜羽脸色还是很差。

姜浅大胆猜测姐姐不高兴可能不仅仅是旗袍的原因，可能也有陆清时想让她当电灯泡跟他们一起回老宅的因素，她又小声的开腔，“姐夫，我挺懒的，其实不大想去老宅，要不然，请赵师傅这两天来家里一趟重新给我设计衣裳吧……正好下周我也该回医院上班了，打扰你们够久了，我该回齐嫂那边住了。”

她声音放的很轻，懂事又识趣，就像寄人篱下的小孩儿，知道自己的存在或许给主人家带来了困扰，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提出离开。

姜羽看向她，目光万分的复杂。

陆清时什么话都没说。

餐厅里灯光很亮，头顶暖黄的光线从半空中倾泻下来，落在他线条明晰的侧脸轮廓，男人清隽的眉目一半隐在灯色拓下来的阴影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良久。

他点了点头，拍拍她的脑袋，“先吃饭，你明天答辩，这些事情等你答完辩再说。”

姜浅没有再说话。

姜羽也一直沉默。

……

饭后，陆清时看了她的演讲稿。

演讲稿她翻来覆去改过很多遍，没什么大的问题，陆清时只给她指了两处语法错误的地方，就听她对着ppt又练了一遍。

结束的时候，才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