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好吃的要哭了。
乖乖的坐在被子里,迫不及待等着兄长投喂她第二口。
陆清时等着她把烤鸡咽下,又用筷子夹了鹅肝,“好不好吃?”
姜浅才不会承认好吃,面子总是要端着的,鼻子里哼出声,“还行。”
陆清时瞥她一眼。
将鹅肝递过去,在她急着一口咬下的时候,叹息,“晚上还有没有肚子疼?”
姜浅脊背一僵,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俏脸微红。
她摇头。
陆清时又问,“裤子上还有没有再出血?”
他问的直白,姜浅脸更红了。
“没有了,”她咬着唇,声音很轻,“就上午那一次......”
她眼巴巴望着兄长。
娟秀的眉眼间染了羞涩的红晕。
他昨晚很照顾她,一直都很温柔,而且又不是用的他那里......他根本就没有伤到她。
陆清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本来并没有质疑妇科教授的看法,但丫头晚上就发烧,他担心不是凑巧,但要是没有腹痛,也没有出血,那证明上午确实只是......膜脱落,发烧主要还是考虑受凉感冒的因素。
“晚上空调温度不要开太低,被子要盖好,”他免不了叮嘱。
姜浅默默听着,抿着细腻柔软的鹅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