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这三个月什么都不想,等过了三个月,我们正式告别,嗯?”他声音算是平静,喉结轻轻滚着,指尖拂着她脸侧的发丝,“如果你这样,我怎么能走的安心。”姜浅小声呜咽着。
湿热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眶滑落。
她紧紧攥着他的衬衫衣襟,哭的浑身都在颤抖。
陆清时沉默着抱住她。
眉目间的情绪深重。
“别哭。”
他嗓音沙哑,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姜浅泣不成声。
悲伤的气氛在蔓延。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她无力的仰头,红唇和他的唇贴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用了力,昏黄的光影之下,让这个吻渐吻渐深。
那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衫,最终,可怜的飘落在了地上。
快到半夜的时候,姜浅的手被他扣着,十指相扣压在枕头底下。
自打她被迫签了那个不许上他床的不平等条约,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能和他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