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纠结了这么多天,还是说了。
他知道陆清时从来理智清醒,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老师,对不起,我知道我说这些话僭越了,”李尧说,“但我真的很爱浅浅,我知道您也一定希望她后半辈子能够幸福快乐,既然这份幸福和快乐您给不了她,那就请您高抬贵手,成全我。”
李尧语气真诚,也是一万分的诚心和恳求,说完还朝他鞠了一个躬。
停车场里光影昏暗,两个男人都站在光线晦暗的地方,一个挺拔耀眼,一个沉稳清贵。
可一个是朝气蓬勃的初生太阳,一个却已是迫近黄昏的夕阳。
不远处的车道上偶尔有车子驶过,远光灯朦胧的光线快速掠过陆清时清隽的侧脸,他微微垂首,静默几秒后,伸手拍了拍李尧的肩膀,“我知道。”
李尧一怔,心情开始激动。
哪怕陆清时没再说别的话,可以李尧对他的了解,他知道老师这是愿意成全他的意思。
“谢谢老师!”他高兴的抬头看他,“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浅浅和之翎,一定会把之翎视如己出!”
......
陆之翎伤口恢复的还可以,没有感染,第三天的时候,已经能够在病床上小小的爬动了。
医生撤了营养针,姜浅让琴嫂煮了骨头汤,小家伙不喜欢喝,闹着要喝可乐,姜浅只能一点一点哄着她喂她喝下去。
这期间白依带着白然然来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