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时接完工作上的电话,见他傻愣在车前,微微蹙起了眉头,“怎么了?”
张川简直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哪里还能猜不到这是十七的手笔,心想这不升职加薪简直对不起十七祖宗十八代,但面上张川装的一脸沉痛,转身看向陆清时,“先生,有个棘手的事,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陆清时沉静的目光落在张川憋得不行的脸上。
几秒后,他视线落向劳斯莱斯烟灰色的玻璃膜,从车外自然看不到车里的状况,但陆清时不是傻子。
张川也不敢跟他卖关子,当着他的面,就把车门拉开了。
怕吵醒姜浅,他车门拉的很轻。
然后他就看见自家先生那深邃的眉目间骤然沉下来的目光。
张川生怕他要另找辆车把姜浅送回去,辜负了十七一番心意,连忙道,“先生,二小姐睡眠轻,咱们还是别弄醒她了,这会儿又醉了酒,可别又让她吐了。”
陆清时目色清寒,英俊的五官轮廓被夜色沁出几分冰冷,看向张川,“你做的?”
张川吓得一激灵,连忙摇头表忠心,“不是,我发誓真不是!先生,我哪能背着您干这种缺德事,二小姐都要结婚了,我再龌龊我也不敢把她往您床上,啊不,往您车上送不是?!”
这简直天地良心,虽然张川无比赞赏这种缺德行为,但不是他干的就不是他干的,这屎盆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扣到他头上,反正十七天高皇帝远的,先生就算生气,顾念着二小姐,先生应该也不会拿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