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你可以走了,有人来保释你了!”门口的警官喊了一声。
“什么?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吧?她把我们打的这样惨怎么能走?!”李母尖叫一声,直接站了起来。
然后就看见从昏暗走廊的另一处,陆清时一身黑色及膝风衣,清隽的面容冷峻如霜,大步从走廊那处走来,朝着姜浅的方向走去。
张川在那个说话的警官处,应是填着什么保释的资料。
李母李父在看见陆清时沉寒着的脸色的时候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两人浑身都是一颤。
可还不待他们恶人先告状,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姜浅突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朝着陆清时走去,她眼睛是通红着的,显然已经隐忍了太久太久,在走近他的刹那压抑了半天的泪水就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流着泪扑进了他怀里。
而陆清时也微微倾身,修长温暖的手贴着她的后脑,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李母惊了,但还是叫嚷着,“陆教授,您别误会,这都是浅浅干的,您看看我们,我们身上的伤,都是她干的!”
“对!这臭丫头还说我性骚扰她!”李父咳嗽了两声,一口浓痰,吐在一旁的地上,速度快到连警官都来不及制止。
“不要把我嫁给李尧,”姜浅眼睫剧烈的颤着,泪流满脸,她浑身都在恐惧的颤抖。
怕他不答应,她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他跟前,再开口时已经是泣不成声,“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嫁给李尧,就算你不要我,也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可以服侍你,一辈子当牛做马,我不要嫁给李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