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语,“您看您又说笑不是,什么睡不睡的,你们是兄妹……”
“祖宗十八代都打不着的关系,算什么兄妹,”女孩儿咬着牙,没好气的看向张川,“你用不着替他说话,你也劝不动我,如果你真的是为了他好,以他的个性肯定到了六十岁都不会谈恋爱,可陆家总要有后吧?就算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你也得帮我把我送到他的床上。”
张川,“……”
……
姜浅这次住了不到一个星期的院,就回家休养了。
其实有个秘密她谁也没说,那就是她割腕的时候,只割了静脉,没伤到动脉,她都没有睡到陆清时,哪里会舍得真去死。
脉部的动脉很深,她刀切下去的时候刻意偏了角度避开,以她上辈子的一身医术做到这点其实并不难,但谁都以为她只是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而已。
姜浅回家以后,就成功的和陆清时住到了一起。
她不在意陆清时会不会觉得她就是个疯子,反正她我行我素,白天她依然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就算请了病假,也认真在家看文献,可到了晚上,她洗了澡就会霸道的睡在陆清时的床上。
而陆清时的床上,也从原来的一床被子,变成了两床被子。
姜浅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小细节,她知道她不能把他逼的太狠,陆清时怕她再自杀,每天不得不回家忍受着她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他那么有道德感的人,这对他而言,大概已经到了他所能忍的底线的边缘。
她不能再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