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凡也终于懂了：“人活一世，不明是非黑白，不懂善恶好歹，还可为人？吾之修道，并非将吾修成道，而是掌控天道，成就无上伟业身，善念之说，不弃。”

不弃，没错，这就是叶凡，就算没有这些传承，他依旧不可能失去自己的本心，他修行不是为了道，而是为了站在世界的顶端，看一看苍穹之上的风景。

一为道，可失仇怨？

原本叶凡以为自己会被直接淘汰，失去传承的资格，没想到那天道之音再次响起。

“恩怨分明，方为人生，我若失仇怨，我身边枉死之人又该如何瞑目？修道之人，要么死去化作尘土，要么，就要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绝不会为了大道放弃仇怨，这样的人，不是我。不失！”

叶凡闻言同样朗声道。

一为道，可失情爱？

“别人用命许我一生，我当以命报她一世，不失！！”

一为道，可失坚持？

“我的坚持，就是我的道，道若能失，为何修道？不失！”

一为道，可失记忆？

“即生于世，不忘恩，不忘义，我之父母养我成人，我不可忘却他们，我之兄弟待我至诚，我不可忘却他们，我之爱人为我奋不顾身，我不可忘却她们，记忆不能失！”

一连五个叶凡皆拒绝，洛素素在第五个台阶上看着叶凡，有些呆滞，她才拒绝了一个，便停在了第五个石阶，后续的大道之音根本没有再出现，为何叶凡在第一层，连续回答了五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