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胜男目视程艳，好奇一笑问道。

“你在我心中，从小到大，像是一朵铃兰。”程艳轻声说道。

“铃兰……”

程胜男华光双眸微微一颤，她知道铃兰，那是一种高贵的花，代表着高傲和孤寂，但也代表着身不由己。

“你是一支绽放得绚烂的铃兰。”程艳笑道。

程胜男苦笑，望着程艳，抬手抚摸着二妹脑后的乌黑秀发，轻轻抿唇，好似有一丝不可透露的悲伤，随后轻道：“我还是我，还是以前的我，永远都是你大姐。”

程艳闻言，微微凝神，道：“大姐，你真的爱那圣子，爱那东离赤凰么？”

程胜男微微一愣，动然的脸颊微微动容，华光双眸暗自一颤，却又带着那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人望着很飘渺，很远……

片刻之后，程胜男才开口说道：“他不错，对我也不错，对我程家也不错，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

程艳闻言，清澈的眼眸中，微微泛起了一种情感，看着深不见底，静静的望着程胜男，开口继续问道“大姐，若是杜学长还活着，明天他就出现在你面前，你会选择东离赤凰，还是选择杜学长。”

听着程艳的话，程胜男娇躯顿时一颤，那是心底在一颤。

而后柔情濯态间，却悄然流露出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复杂之色，程胜男随后微微一笑，华光双眸神色迷离不定，覆落幽雅一玺阴影，对程艳回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只能够接受，有些路，选择了就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