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安置了人后,又去取了些日用品送过来。她临走之前忍不住告诫傅静几句,叫她不要再惹麻烦。白宝宝主仆两个都看不上傅静,傅静也看不上她俩。只不过傅静能屈能伸,心里虽然恨的骂这些土匪,但是面上依旧老实点头。
等阿静人走了,同住的室友就来和傅静打招呼各自报了姓名,随后还热情的给她介绍这院子里的情况。那边是茅厕、这边是仓房,非常详细贴心。
傅静忍不住打断她们,“哎先不说那个,你们可知道顾将军人呢?”
小玲道,“将军早就走了啊。”
傅静一下就愣住了,“走、走了?那我怎么办啊!”天啊,怪不得给她换了这么个地方!怪不得还给她拿了这一堆东西,难道将军是把她扔下了?!傅静一着急就要哭,眼窝子特别浅。
元吉好奇的道,“哎?你就是和守关军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吧!”
“是我啊。”傅静委屈的点头。
元吉了然的拍了拍她肩膀,“你也别难过,人家去的可是军营,随身带个丫头算怎么回事儿啊。”
傅静的眼泪转了几圈终于掉下来了,“话是这么说,可顾将军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甚至也不来见我一面,这算是什么嘛。”
小玲看她哭的太惨,跑去给她找手帕了。元吉连连追问,“那你和顾将军是什么关系啊?”
傅静不好意思的道,“我是将军救回来的,跟了顾将军有段时日了。”
“那怪不得。”元吉露出了然的神色。
“怎么的?”傅静迷茫的看着她。
元吉说道,“今儿早上守关军都下山了,我还偷偷过去看了一眼呢。顾将军临行之前特意托付了大当家的,让大当家好好照顾你来着。”
傅静愣愣的止住了哭泣,干瘪难过的心中又隐隐充斥了无数希翼,“这、这是真的么?顾将军真那么说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大当家也同意了。”然后元吉就把她听来的那些话转述了一遍。
同样的句子放在不同的语气里完全是不一样的意思,傅静听着听着破涕为笑,“那是我冤枉将军了,也许将军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这时候小玲已经翻了条毛巾过来给傅静擦脸,元吉帮着傅静擦了泪痕,劝慰她道,“所以你也别难过,男人么,有时候比女人还口是心非呢。有时候嘴上是说的难听点,其实心里是真的疼人。”
傅静抿着嘴点点头,悬了好几天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小玲好奇的去问元吉,“元吉姐姐你怎么这么懂啊,这些是不是从毕教头身上学来的。”
“你别瞎说。”元吉娇嗔的回头拍打小玲,小玲咯咯笑着躲开了。
傅静攥着毛巾愕然问道,“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元吉脸上一红,“八字没一撇的事,说出去了叫人笑话。你们可别给我捅漏了,千万没胡说啊。”
小玲笑道,“好好好知道了,你天天都这么嘱咐,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
随着顾临棠任务的完成,军营里也抓出了好几个存有异心的钉子。
当时,安南英因为和顾临棠里应外合存有异心被关,进一步坐实了顾临棠的罪行。修云明要大肆搜查军营,这时候就有几个人通过各种方法献上证据,意图要栽赃陷害安南英。修大将军对于那些证据全部笑纳,然后转头就把上供词的人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