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秀才碰过的最憋屈的事儿了,被人骂了又不能怼回去,怎么想都一肚子气。他气势汹汹的进屋回了座,端起一旁的酒坛子便给自己倒酒。
旁边的袁安等人瞧见他脸色极差,都问他,“你怎么了?在外头摔了?”
“没有。”李秀才皱着眉头把酒喝了,辛辣刺激的他表情扭曲。
袁安调侃他道,“李兄平时都不喝酒的,怎么这会儿破例。大当家给你发个奖,你就这么生气啊?”
李秀才被酒精激的头脑发烧,一听到白宝宝就更烦得慌。要不是被那女土匪强迫着按在这儿,他犯得着被个女子指鼻子骂恶心么。这对于读书人来说就是耻辱!
周围几个难兄难弟瞧见他不说话,以为就是默认了不高兴的原因,还从各个角度给他分析黑风寨的发展趋势,劝他识时务想开点。
张允言已经和白宝宝联手合作发展商业、结香在夜总会担任负责人一手操持了老大一个摊子,他俩一唱一和说的天花乱坠。
只不过李秀才是个搞学问的,生意经可进不去他的脑子。他不耐烦的打断了那两人道,“你们眼里就是利益和钱,难道除了钱就没有更重要的东西了么。我只想要自由,自由你们懂么!”
不说张允言和结香乐不乐意,袁安也难以认同,“我们本就是做生意的,你不让我看利益那我看什么?你要自由倒是高贵了,我们背后还要养着一大家子糊口。”
“我又没说你们生意人哪儿不好,只是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李秀才激动的喊大声许多,但是周围土匪们完全没有关注这边。
随即他手握着筷子摇头晃脑的念叨起来,“鸿鹄嗷于九天,非为天命,抑亦人谋,困鸟鱼龙终不得飞,天命也……”
“这句我也知道,可别显摆你懂了。”结香翻了个白眼。
李秀才酒劲儿上来,迷迷糊糊的掉了筷子,双手捂脸似乎是哭了一样。袁安拍了拍他的后背,李秀才再没动静。他们又把人掀过脸来一看,已经是睡过去了。
“李兄这是喝多了,还是送回去吧。”
袁安和张允言要帮忙送人,结香虽然想继续热闹,但是最好的几个同伴都走了,他自己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四个人全都提前离场。
……
入夜后,袁安和赵氏在床上折腾了好一阵才消停下来,而后两人相拥而眠。
赵氏心满意足的躺在袁安肩膀上,娇滴滴的问他,“相公啊,奴家觉得你这身体怎么变得特别好了?就像是吃了大补药一样。”
袁安回忆了一下最近房事的频率,他确实是变强了不少,有时候一天应付两个女人都吃得消。“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最近越来越有劲儿了。”
早先年轻的时候他们能在床上玩一整宿,可自从几个孩子陆续生下后,袁安做那事的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短……反倒赵氏因为年龄到了,变得欲求不满。两人×生活不和谐,搞得赵氏都快没有乐趣了。惊喜的是袁安一下子好了起来,让她找回了当初的感觉。好的就像他们年少时候刚刚成亲那会儿。
赵氏追问,“难道黑风寨有啥壮阳补肾的东西让你偷吃了?”
“我是人质,我还能偷吃什么?估计是这里的风水好,水土养人罢了。”袁安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变强壮是被白宝宝虐的。
他在家里时什么活都不做,恨不得翻个身都要妻妾伺候,身体早就空虚了。到了黑风寨后,白宝宝不光指使他们天天干活,还要求他们跟着土匪一起锻炼,一直到如今也是这样。他的男性功能得以持久完全都是锻炼的成效。
赵氏用手指挑逗的在袁安胸膛上来回画圈,撒娇道,“相公,眼看要过年了,我实在是想念勇儿和凤儿,咱们今年可还能一家团聚呢?”
“对了,我正好也想跟你说这件事,要不然咱们把家里人都接上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