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白是认识封秦的，他虽是疑惑柳飘雪是如何和封秦拉扯上的关系，可此时他对此并不关心。

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有很多疑问在他心底就好似炸开了花一样，一个接一个。

“柳飘雪，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叫她柔柔？安凝为什么叫柔柔？”

——……不怕……黑哥哥……不怕……柔柔……柔柔保护黑哥哥……

柳飘雪的视线却是落了那颗心脏上。

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就好似断了线一样再次掉落。

“你冷不冷啊……柔柔，你一定很冷对不对？不要怕啊，我回来了，我回来保护我们的柔柔，我啊，和封秦哥哥一起来保护我们的柔柔好不好？”

柳飘雪在手术室外命令过自己，不准自己哭，要不然的话，安凝不会走的安心。

可她在看到那颗已经被挖出来的心脏后，她却再次崩溃。

“……你得多疼啊……”她哭的难受，紧攥着手术台上的床单，手背青筋暴起，头发凌乱。

封秦柳飘雪紧抱在怀里，他见不得她哭。

每次看到她哭，他的心尖上就会传来细密的疼痛，很难受，不舒服。

“不哭。”封秦冷漠的命令她。

柳飘雪却是反手紧抱着他，在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呜——”她不再忍耐，她扔下自己所有的骄傲，她求他，“我要让程家付出代价，我要让所有欺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呜……全部！”

“好。”他蹙着眉，冷硬道，“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