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酥酥还要说什么,黄秋婵伸手制止了她,黄秋婵的烟瘾似乎很大,她掐灭了一根儿又继续的抽出一根儿点上,烟雾缭绕之中她转头看着戏台子那唱的几乎已经歇斯底里的我二叔,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我说道:“郭修齐认定的事儿,任何人都劝不了他。”
“您也不行吗?”我问黄秋婵道。
黄秋婵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行,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不撞南墙绝不回头,他觉得凡是有一线机会的事情,便总抱着希望,今天那些人最好一个都别来,也让他死了这条心。”
我道:“可是他再这么唱下去。。”
她莞尔一笑道:“让他唱,我就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劲儿。”
说完,黄秋婵往前走了几步,刚才她是躲在柱子的后面,现在走出来之后干脆直接走到了最前排的那一排座椅边上,那一排座椅空着,是二叔给四大家族的人所准备的,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黄秋婵直接把最中间的那个椅子搬到了桌子上,她跳上桌子往那椅子上一坐,叼着烟卷翘着那被旗袍衬托的修长白皙的双腿。
这样的她虽在台下,却与台上的二叔在相同的高度。
一人在台上唱。
一人就坐台下看。
这画面极具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