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夸张的表达,没想到黄酥酥却是点了点头道:“没错。”
“那树真的是成精了!”我道。
黄酥酥没有理我,她走过去在我们眼前那棵树的标记下面写了一个一字,然后往前走,在前面的标记处写了一个2字,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们兜圈儿了,当我们回到原点的时候,遇到的应该是第一棵树,上面写的是一字,不然的话,我们也可以判断我们回到了哪一个点。
这时候,相信黄酥酥是我们唯一正确有效的选择,闭上嘴巴不说话则是对她最大的支持,我跟眼镜跟在她的身后继续往前走,当我们再次的遇到带有标记的数字的时候,发现那是三十二号树。
黄酥酥立马转身回头往后走去,寻找身后的标记,因为如果树不动,只是我们走叉路的话,那我们身后临近那棵树的标记,应该是三十一。
而当我们看到最为临近的那棵树的标记是六的时候,冷汗瞬间打湿了我的后背。
此刻都想起了唐宋的一句话。
没有人比鲁班教的人更了解木材。
哪怕是一件朽木到了鲁班教匠人的手里也会有奇妙的用途。
谁能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山林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如此诡异的阵法?
眼睛要说话我立马制止了他,此刻我们俩大老爷们要做的也是唯一要做的只是沉得住气相信黄酥酥,与此同时我自然也在偷瞄着黄酥酥的反应和表现——如果她表现出了茫然或者无措,那我则需要在必要的时候鼓励她一番,甚至是给这个一直以来都异常骄傲的黄家大小姐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