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当天晚上，张倩影已经有醉意了，而你是完全清醒的？”

“是的。”

沈飞皱了一下眉头。

“第六个问题，当晚，碗筷是你俩谁收拾的？”

“我，我看她醉了，就主动把碗筷收拾好。”

“嗯，有些失礼，当晚你们发生过关系？”

“……有。”

沈飞一一记录下来。

然后看着六个问题，以及下面的答案，歪头想了想。

才说道：“第七个问题，次日早上，你发现张倩影不见了，而且家里面没有留下她任何存在过的痕迹，是这样吗？”

“是，就连我们的结婚照，都变成我的单人放大照片，就挂在床头的墙上。我还翻找了结婚证，我记得是放在电脑桌的抽屉里，是和房本放在一起的，还上了锁，但是也不见了。”

沈飞一面记录一面问：“第八个问题，你提到了房产证，那上面有张倩影的名字吗？”

李同摇摇头说道：“没有，其实领结婚证的当天，我就提出要把她的名字写到房本上，可当时她急着回去上班，说是以后再说。

后来我们结婚了，我又提过几次，她都没答应。

她说我们是两口子，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房产证上有谁的名字不重要，只要两人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沈飞点头说道：“是个好姑娘，这年头已经很少见了。”

李同嘿了一声说：“是啊，她人不但漂亮，心地还好，也不是那种物质的女人，真是十分的难得……可惜。”

他的神色有些黯然，眼底蓄着泪光。

一旁的冷心雨给沈飞使了一个眼色。

大意是，李同的精神状态刚刚好转，尽量不要往这方面话题上扯，免得他有失常了。

沈飞会意的一笑，就话锋一转：“李先生，恕我冒昧，可能要问一个比较敏感的问题，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如果不愿意回答，你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