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芳默然无语。

取了车，直奔市局。

快到地方的时候，她忽然问：“老秦，就算我们掌握了这些线索，也没办法给云建志定罪啊！无论是陆涛入室强奸，还是失足坠楼，他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老秦叹口气说：“是啊，没办法定罪……不过，我们至少可以提醒徐玉茹，让她规避危险。如果我猜得没错，云建志肯定还会想别的方法的。唉，这些玩程序的人，心思真够缜密的。”

说完工夫，车子已经停在了市局办公大楼下。

周玲芳抬头看去，沈飞办公室的灯，亮着。

“玉茹，睡了吗？”

晚上十一点。

周玲芳给徐玉茹发了一条微信。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

正当她要放弃的时候。

徐玉茹回信了。

“还没，刚刚洗完澡。”

周玲芳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背靠在床头。

拉过被子盖住身子。

拿着手机沉思了片刻。

就飞快的回复：

“玉茹，云建志情绪怎么样？我看他在派出所的时候，有点不对头。”

“可能是事情太突然了，一时间他有点接受不了。”

“也是，换做碰到这样的事情，也难以接受。对了，你们是回家了？还是找了旅店？”

“我祥和小区附近的一家小旅店，小志本来是要去宾馆的，但是太贵了。”

“那还好，我还担心他一根筋，非要回家住呢。”

“他挺考虑我的感受的。”

“嗯，我觉得他也挺不错的，是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