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爱华半天才理解顺畅，苦笑说道：“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性，不过我却从来都没有碰见过……倒也不是说没碰见过，的确有些狗狗能分辨出好人坏人来，甚至会因此产生攻击行为。但是像你所说，想方设法，就有点离谱的。”

周玲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埋头在记事本上乱画。

接下来，沈飞又问了一下其他不太相干的问题，梁爱华均是非常热心的回答。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沈飞就起身说道：“梁大姐，今天真是打扰了，我们就先告辞了。改天有时间，我请你喝酒。”

梁爱华赶紧站起，绕过办公桌，和沈飞握握手，笑哈哈的说道：“沈队，喝酒就算了，你看我这体型，哪还敢喝啊！现在啊，都改成吃素了。”

“那我就请梁大姐吃斋饭去。”沈飞半开玩笑的说道。

梁爱华一直将两人送到大门口，目送他们开车离开，才摇摇头，转身回去。

回去的路上，沈飞一如既往的问：“小芳，你怎么看？”

周玲芳翻了翻白眼，嘀咕说道：“师父，你怎么又来？哼，依我看，咱们现在应该优先考虑一下云建志的安全。”

沈飞耸耸肩说道：“这个是当然的，刚才我已经给他发过短信了，建议他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回家，如果非要回去的话，也要保持警惕。”

周玲芳一愣：“我怎么没看见你发短信呢？”

沈飞得意的笑说：“盲打啊！最近闲着没事儿，练的不错。”

周玲芳一阵无语，想了想说：“依我看，玉茹对蛋蛋来说，应该就像是它的母亲。母亲被人欺负了，做孩子的自然要替母亲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