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定了定神，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其实，我扮鬼的那几天，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似的。

有好几次，我都会忽然转过头，想要看看是什么。

可每一次，身后都是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现在回想起来，会不会是刘雪华的鬼魂一直在跟着我呢？”

沈飞默然不语。

他身后站在的吴大民，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不停拿着衣袖擦汗，看样子他又被孙燕的话给吓到了。

一时间，会客室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孙燕和吴大民的眼中，都闪动着一丝丝的恐惧。

而沈飞，却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眼神越发的深邃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足有十几分钟。

沈飞才吐了口气说：“看来，除了你之外，还有人在装神弄鬼，也许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刘雪华案的真相，混淆警方的视听。”

“沈队，你的意思是，另外那个装鬼的人，有可能就是凶手？”吴大民问。

“就算不是凶手，也一定是和凶手有关联的人。”沈飞沉声说道：“孙燕，你装鬼那几天，都去过什么地方？”

孙燕想了想说：“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大街上闲逛。”

“你没有去过某些人家附近吗？比如，张远亮家？或者是其他某个人家？”沈飞又问。

孙燕摇头说道：“没有，我胆子还没大到那种程度，出没的地方都有路灯和监控。”

沈飞点点头说：“这么说的话，在你装鬼期间，也有人在做跟你相同的事情。他不但跟踪过你，甚至还去过和刘雪华生前有关系的人家附近。”

孙燕和吴大民，面面相觑。

吴大民想要开口问问沈飞接下来怎么办。

还不等他开口，沈飞就说道：“吴队，你给孙燕办理一下手续，我们先去她家里拿到李海的诊断书。下午，我去找马局，请他出面申请把刘雪华案发回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