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笑道:“你就看个病,不用那么破费,半个小时的问题。”
“你去把车停好,别抄牌挨了罚单,我在这里等你。”
“那…那好吧。”
潘雪芹迟疑了一下,也答应下来。
她把车停在了公共停车位,这才走过来。
见房学林还没走。
她微微皱眉,很难为情地说:“秦先生,我想单独和你说。”
秦凡和房学林这才明白过来,对方可能是那种比较难堪的病。
是说潘雪芹想换个地方。
房学林本想观摩一下,如今听潘雪芹这么说,现在也不便继续留在这里。
他识趣地站起来对秦凡告辞。
“秦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秦凡点头。
等房学林离开,潘雪芹这才坐下来。
她红着脸有些歉意,“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事情。”
“没关系的,潘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他直接切入正题。
病人有隐私,提出单独诊断,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
潘雪芹涨红脸,似乎难以启齿一般。
“我月事有问题。”
顿了顿,又接着说:“每次来月事,它不正常来,每月准时从鼻子出血。”
她叙述时神情很尴尬,面红耳赤,低着头,语速还非常快。
原来是这种事,是说她不愿意旁人知道。
的确是有点难以启齿,如果只是月事延迟,量少或量多都能够理解。
可偏偏月事不正常。
好在秦凡耳力不错,将她的话全部听清楚了。
秦凡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