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意外，“娘你知道？”

宋氏摇头，“听到了几句风言风语，之前也不确定。”

姜瑶恍然。

顾二和卫寡妇都快明目张胆了，想来还有不少村人看到。

孟氏眉间一抹厌恶，“顾二以前看着也老实巴交的。程氏瘫痪才几天……”

“程氏虽坏，可对顾二却是掏心掏肺。如今换来这么一个结果。”

“也不知道程氏得知时，会是什么表情。”

宋氏也叹气。

她们都讨厌程氏，但顾二如此薄情，还是让人唏嘘。

顾长宴和顾老三低头吃饭。

安静如鸡。

一句话不敢说，只想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孟氏还是看向了顾老三，顾老三心下一个咯噔，抬头冲着孟氏讨好一笑。

孟氏冷哼一声，“你们顾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姜瑶深以为然点头。

顾老三，“……。”

顾长宴，“……。”

两人对视一眼，颇有同病相怜之感。

并不敢辩驳。

宋氏轻声嘟囔一句，“幸亏老大死的早……”

要还活着，现在日子这么好，没准早就纳小了。

还是死了最老实。

想起来也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顾长宴眼角一抽。

顾老三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为顾老大默哀片刻。

他们都是被顾二给连累了啊！

接下来几天时间，姜瑶没有出村，带着顾桃花几人安排着工坊扩招一事。

顾长宴则静下心来看书。

转过年就是会试，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这一日，姜瑶接到了罗清漪的来信。

拿起来厚厚一封，拆开一看，写了足足七八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