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她的吇宫要为别的女人代孕生子。
樊南禹在湄河这边负责一个大工程,他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湄河环绕的骊山,坐落湄河旁的别墅很大。
视野极阔的大客厅内,樊南禹解开钻扣,高大身躯慵懒陷进沙发。
双臂随意搭着靠背,闭目养神。
客厅中间,站着哭了一路,累认命的樊为伊。
与其说这是别墅,倒更像是一个私人基地。
打进了骊山,方圆几十公里,三道保镖哨卡,她插翅难逃。
“这座山里机关无数。”樊南禹笑了声。
他睁开眼,漆黑眸子看着她,“为伊,在你逃跑前想想樊浩廷。”
樊为伊眸光微抬,“用不着威胁我,我没想逃。”
要逃,她也得带上樊浩廷一起逃。
女佣帕拉泡好枣茶端来客厅,恭敬开口,“少爷,少夫人正在准备晚餐。”
哐当!
女佣话音儿刚落,从厨房就传来厨具掉落声。
樊南禹担心转身,大步流星朝厨房走去。
女佣追着樊南禹脚步,紧张跑去厨房。
很快,厨房那边传来动静:
女佣惊呼声,“呀,少夫人您的手流了好多血!”
樊南禹心疼声,“做饭有她们,你下什么厨?”
纪无双温柔道歉声,“你说找到为伊了,我想着亲手做点好吃的给她吃。”
樊南禹,“她哪儿有你重要。”
很快樊南禹抱着纪无双走出厨房,经过樊为伊,坐回宽大舒适沙发。
陆遥早已把医药箱放到茶几上。
樊南禹拿棉签在给纪无双处理伤口,看的出对她的珍惜跟疼爱!
纪无双蹙眉,“南禹,我疼。”
樊南禹,“乖忍忍,陆遥去拿个冰袋。”
樊为伊站在旁边看着,神情冷淡。
心在滴血!
18岁生日那天,樊为伊在大腿内侧纹了个南字。
头两天那里很肿,她趴在他怀里哭闹说:南禹,我疼。
樊南禹亲亲她额头说:“我只会比你更疼!”
“为伊,你受伤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说罢,樊南禹低头吻上她。
樊为伊至今还记得那触感。
樊南禹吻她时,那双唇抖的厉害。
那时候他是真心疼她啊!
可现在呢?
樊南禹,你故意把我带到你们的爱巢;
还要亲眼看你们如胶似漆!
你明知道我爱了你十年,爱惨了你!
樊南禹。
你的心呢?
纪无双趁樊南禹为自己包扎空挡抬头看向樊为伊,眼底扬着胜利微笑。
纪无双跟樊南禹的爱情,始于去年夏天。
樊为伊嫉妒吗,痛苦吗?
你害我失去吇宫,这辈子我要你痛不欲生!
樊南禹用冰袋给纪无双冰敷手指,嗓音温柔,“还疼不疼?”
纪无双瞬间恢复温婉含笑,“我只是划破一个小口子,南禹看你心疼的。”
随后纪无双稍稍调整身姿,与樊南禹并排坐着。
彰显着她至上尊贵的女主人身份。
纪无双笑容温婉,“为伊,从你失踪之后我和南禹一直很担心你。现在看见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樊为伊忽然冷笑,“你叫谁为伊呢?为伊也是你叫的?”
她强迫自己压下心痛。
樊家毁了,她一无所有,落魄不堪。
樊南禹可以欺负她。
不代表别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