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安和春芜,婉清将没来月信的事忘的干干净净,等想起来时已是次日早上,周以安早起身去上朝了。
不过,这也不需要着急,婉清缓缓摸着肚子微笑,心情愉悦的起身洗漱。
吃完早饭,看了会书,便等着春芜的母亲进府来。
春芜的母亲一口答应,她在家时已和春芜的父亲仔细翻过黄历,因春芜和长安都不小了,便想将婚期定在今年的六月十六,婉清觉着合适,两人商定好,接下来只需要和周以安说一声,让长安去春芜家提亲就行了。
春芜的母亲告退后,婉清叫来春芜,小丫头脸颊绯红,眼眸如水,羞答答的低着头。
婉清拉着她的手,温声道:“这两天和秋葵好好告个别,大后天我让你哥哥来接你回家。”
春芜惊讶的抬起头:“娘子,还有四个月呢,您让我留下来,再多伺候您几个月吧。”
“我想让你和寻常人家的姑娘一般备嫁,能亲自绣出嫁的嫁衣,也能在你父母多多尽孝,女子这一生大多只有这一次,我不想让你留下遗憾。”婉清心里有诸多不舍,但更多的是为春芜高兴,从桌子上拿起春芜的身契递给她,含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平头女子了,以后等将军升至从三品官职,长安成了正六品校尉,他便出了奴籍,将来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春芜怔怔的接过去,一瞬间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趴在婉清的膝盖上哭道:“娘子,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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