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呵”地笑了,拿着笔记转头回家。
晏心用力咬咬嘴唇,也跟着往家跑。
只是晏然心口憋着火气,所以走的飞快。晏心娇贵惯了,有点跟不上她的步子,又心虚的很,不敢喝止她停下来。
两人前后脚到家门,晏建宾正换鞋要出去买菜。他今天零点的班,所以并不急着走。
看到晏然冷着一张脸回来,晏心跟在后面额头都跑出一头虚汗,这两人……
“你姐做什么了?”
晏心不乐意了,“你怎么问都不问,就是我做什么了!”
晏建宾虽然在看着晏心,但眼睛的余光却看到晏然在她争辩的时候,轻轻地勾了勾,露出一丝冷笑。
晏然很少发脾气,上次还是晏心把她的衣服扔在地上的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好,你说,然然为什么这么生气?”晏建宾还是一个讲理的父亲,并没有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断了晏心的死路。
晏心张张嘴,却说不出来,“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
丢下这句话,晏心就想和稀泥地离开。
晏然扯住她,大声喝道:“偷我的东西,就想这么算了?”
今天休假的刘芳心在屋里听到动静,跑出来,“什么偷不偷的!你姐拿你什么东西了,一家人,你要用‘偷’这个字眼!”
说着话,刘芳心已经跑到三人中间,一把拉过晏心,把她护在怀里,冲晏然吼道:“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张口闭口地就说偷不偷的!你的东西这是这个家的?一家人的东西,拿了又怎么了!”
晏然只想着要趁她爸没有走的时候回家,可以为自己作主,完全把偏心眼偏到骨血里的刘芳心忘了。
她是苦主,可从刘芳心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好像她才是犯错的那一个?
晏然脸色不好看,晏建宾的脸色比她还难看!
“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忘了是不是!”
刘芳心被他吼得一愣,忙往后退一步,“我说错什么了?你看她,一进门就说偷什么的,一家人,哪能这么恶毒!”
晏建宾冷笑,“然然说话过分,能比过你去?”
刘芳心扁扁嘴,显然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是她先说心心的,那个字多难听!”
“你还知道难听?当初你往然然头上扣屎盆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听!那个时候,吴老师都相信然然,你一口一个小偷的喊着,怎么不觉得难听!”晏建宾想着那天,如果自己晚回来一点,晏然得让她屈死,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今天一口一个恶毒地喊着然然,到底谁说话难听!”
刘芳心梗着脖子,瞪晏然一眼,“那怎么能一样?她是小的,怎么能说大的?我是她妈,生她养她,还说不得她了!她还记着我的仇怎么的!”
晏建宾看她的样子,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半晌,他缓口气,声音落地有声地说道:“我说过,你再敢对然然说一次难听的话,扣掉心心一百块钱的学费!我看真的不执行一次,你就不知收敛!正好,你也工作了,从下个月开始,心心的一切开销,你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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