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善妒。

“慕仁启舍不得卢艳，背着我母亲将她养在外头的艳月斋。后生下女慕敏玉，艳月斋就是据她母女二人名字所取。”

“这是艳月斋的地契，契纸上的户主就是卢艳。”

官吏接过，递给知府。

“这是物证，”

“我母亲柳氏嫁于慕仁启，娘家因饥荒南迁，此后断了联系，母亲一直托关系四处找寻。在怀我八个月时，收到来自艳月斋的一封信，说知晓外祖一家的住址，阿娘前去便告知。”

柳氏太想念亲人了。

想到精神失常。

她怕闹饥荒时，柳家一家无人撑过去。彻底阴阳相隔。

明明这封信很可疑，是引她入局。

可她顾不了太多。

“那时我母亲怀有八个月的身孕。”

“她匆匆去了艳月斋，谁曾想撞到慕仁启和卢艳在院子里白日宣淫，慕仁启口口声声还不忘贬低我母亲是农户出身，是大字不识的粗鄙之妇！同样不忘夸赞和他苟且的卢艳，会插花品茶，能为他红袖添香，我母亲不配为慕家主母，只是他休不得。”

慕凝说到这里，遍体生寒。

柳氏为了慕仁启，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提前早产。

这是卢艳的目的。

“母亲生产之际，她身边的伺候的奴才却被命令在屋外不得入内。大夫是卢艳的人，稳婆也是卢艳的人。”

“卢艳不满外室身份，对我母亲怀恨在心，又因慕仁启三番四次的暗中挑唆，于端漠二十八年秋，害的我母亲早产。买通大夫和稳婆。”

“一碗下了料的药下去，母亲生下我血崩而亡。”

知府：……

他觉得慕仁启有病。

能生下慕衍和慕凝的妇人，哪里会差？

好好的夫人不要，非要一个不正经青楼出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