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去过慕家，那时的慕凝可惨了。穿的衣服都不太合身。
“不就是命好，长的一张狐媚子脸。又被妙隐大师选上，若当初选的是我，我也能当太子妃了。哪里轮得到她今日的风光。”
然后，她又挨了一巴掌。
“混账东西，闭上你的嘴！祸从口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相比于陈家的鸡飞狗跳，慕家孙姨娘抱着慕慧嫣痛哭一场。
孙姨娘反复向边上喝茶的慕凝确认。
“真的能让慧嫣在家里待上几日吗？陈老夫人年轻时的手段我是听说过的，她只怕不会放人。”
“待几日？”
慕凝浅笑：“姨娘不如再往好处了想想。”
“我大张旗鼓带慧嫣回来可不是独独只是为了给她撑腰的。”
“陈家上下都薄待咱们家的女儿，是，这一次我出面了，陈家要是聪明，慧嫣的日子也不会差，可那种日子，哪有盼头。”
“慧嫣才比菀佳大几岁？年纪轻轻的，便是不能再嫁，待在慕家也不至于去受陈家的窝囊气。”
孙姨娘狠狠一颤。
“大小姐的意思是……”
慕菀佳这会儿特别高兴：“娘，大姐姐之前答应我了，会帮姐姐和离。”
她就知道大姐姐不会食言。
“当然，这要看慧嫣的意愿。”
慕凝看向慕慧嫣道：“咱家慕家的名声早被我败坏了，自然也不怕多这一事，你也不必担心影响了弟弟妹妹的婚事。”
“这世上对女子过多苛刻，便是咱们再有理，也难免不会落人口舌。你需思量，一但和离，总有些难听的闲言碎语。”
“可日子是自己过的，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堵不住。你觉得呢？”
慕慧嫣咬着唇，这段时日她浑浑噩噩。要不是之前慕凝带着慕菀佳闯入陈家看她一面给她希望，她早就不想活了。
她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别人的数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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