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来了不少人,府外停满了马车。便是街道也格外拥挤。
路人路过时,都忍不住驻足一二。
“也不知今儿容小姐来不来?”
“自然不来,上回的事都差点把人吓疯了。”
“这可说不准,毕竟侯爵府的门第谁不想来得来攀一攀。”
有人嗤笑出声,示意大家去看站在门口迎客,笑容得体的侯夫人。
“侯夫人哪里还能准许女儿再和容小姐有往来,淮郡主又一向听母亲的话,且看着吧,以后定是路上见了,也不会打招呼了。”
的确不会打招呼了。
即便侯夫人没说,淮萱也不想理容安这个蠢货了。
她是利用容安,有意让慕凝名声扫地,毕竟那样恶毒的人,何德何能站在殿下身侧?
可没想到会被反噬。
她抽空问婢女。
“殿下怎么还没来?”
“奴婢不知,外头也没瞧见东宫的马车。”
淮萱惆怅,能看见周澜亦她无疑是欣喜的,可想到要看见慕凝,她又很不舒服。
让她很不舒服的慕凝,这会儿还没出发。
她刚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沾着面粉。原本是想进去帮忙的,可舅母觉得她越帮越忙就被赶出来了。
她完洗手回去,就瞧见周澜亦坐在院子里里晒太阳。他面色透着病态的白,手里拿着刻刀,膝盖上放了块木头。
“这是哪里找来的?哥哥都藏起来了,便是阿无都寻不得。”
周澜亦语气格外轻蔑:“便是在京城丢了一文钱,孤都能寻出来。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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