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小妹已然定亲,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定然不是他所为。”
淮南侯却冷着脸,觉得谁都有可能害他。
“周煜想退婚都闹到皇上跟前了!谁知他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三皇子没这个实力。平时也谨小慎微,不爱出头,更不会冒尖。”
淮南侯:“会咬人的犬还不会叫呢!”
淮褚又道:“父亲觉得可是楚王所为?”
他说到这里,心神定了定:“上回楚王不得不在皇宫重罚楚哲成,伤势颇为严重,楚王对这个儿子非打即骂,可也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若不是冒犯了太后,也定不会大打出手。”
“怀恨在心,对付不了太后,对付咱们淮家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时候,淮南侯认同点头。
“我同楚王多次打交道,他平时看着豪爽,可手段极狠。”
父子二人一个一个猜过去。就差将京城的皇亲贵胄及勋贵世家翻个底朝天。
最后。
淮褚压低声线:“皇上呢?”
他望着淮南侯,有条有理道:“淮适做的事,父亲知,儿子也知,他多次挑衅殿下不说。甚至对太子妃……,设宴那日,大言不惭更是想让一国之储将妻子割爱成全他。如此大逆不道,便是砍了脑袋,害的父亲被绞了官职也不为过。”
“皇上最看重殿下,此事还能轻拿轻放不成?”
淮南侯眸色一沉。
如果是皇上做的,那明显是警告和威胁了。
淮褚见他变了脸色,又低声安抚:“父亲放宽心,儿子也只是猜测。既然谁都有可能,没准是殿下所为。”
淮南侯头一次否认。
“周澜亦?怎么可能?”
是,周澜亦在淮家大发雷霆,淮适就是他下令押去宗人府的。可在所有人眼里,殿下不过是怒发冲冠为红颜。
是个男人也忍不了啊!
何况,他有个兄弟在宗人府当值,淮南侯早就托他照顾好淮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