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人上前贺喜。
“咱们安福郡主如今出落地愈发水灵了。”
廖泠皮笑肉不笑。
安福郡主?
这封号听着就恶心。
她如何安?又哪里来的福气?
廖老夫人抹了抹眼泪:“这孩子和她亡故姐姐相像,我廖家的孩子模样都好。”
廖泠继续皮笑肉不笑。
这眼泪是为她留的吗?是哭给在场的人看的,她最厌恶,做替身。拿她和姐姐相比较了!
腰腹被人狠狠一揪。
廖老夫人仍旧面上带笑,可附在她耳边说的话却冷如蛇蝎。
“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你若要发疯就去你疯娘面前发。我可不是你父亲,会对你这个残缺的孙女多有爱惜。若让我下不来台,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在场的人都以为这对祖孙在亲昵的说着悄悄话。不然这安福郡主怎么笑了。
虽然笑的不自然。
落座的淮萱前头看到廖老夫人哭就膈应,可笑容依旧甜美。
她站起身子,在众人的视线下,弱柳扶风却仪态大方上前。
“廖二小姐,你我也算是旧识,之前你遭遇不幸我难过的哭了许久,如今你受封,我比谁都高兴,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廖老夫人最厌恶的就是捡了便宜还卖乖的淮家人了。
不过周煜有了克人的名声后,她后知后觉的庆幸。但对淮家仍旧生不出好感。
她表面功夫做的足,作动容道:“你这孩子是个好的。也不难怪……”
话音一顿。她似怕说了不该说的,很快转移话题。
“泠儿,人淮郡主给你敬茶了,你还愣着做甚?”
姜还是老的辣。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周围谈笑的声音低了,全朝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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