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莫名跟着紧张,极力的保持冷静,“我是飞蛾,二十出头的姑娘都是飞蛾,但有的不会寻死扑火,我想我就不会。”
沈浩南轻轻笑了笑,“好了早点休息吧,你这只小飞蛾,未来还有很多坎坷要去挑战呢。”
沈浩南挂了电话,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口,我的脖颈仰的微微酸痛,重新走回大堂时,里面已经乱成一团。林导游的八岁小女儿昏倒在地,看样子像是发了高烧。
而这时,我收到了韩斌发来的语音消息,“我想起来了,那对老夫妇我在医院看见过,他们在医院也闹过,好像是因为孩子的事。”
听完消息,我想,或许林导游的这个小女儿,是得了什么重病。
这一天在不平凡中度过,等不及救护车来,我开车便带着小女孩和老夫妇去了医院。
若不是亲耳听闻,我哪里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毫无血色的孩子,竟然得了白血病。
我忽然理解了那老两口拼死要赔偿金的心情,不管这份心思里有没有其他杂念,也定有一部分钱,是用来给孩子救命的。
守在医院之时,我心里五味杂陈,老夫妇蹲在病房门口,男人抓着头,女人四处打电话借钱。
我走到了老妇人的面前,“你们还差多少,不多的话,我以个人名义帮你们垫上,孩子的身体要紧。”
老妇人半信半疑,眼神里的动容和刻薄融在一起,这大概就是被生活折磨到尽头的模样吧,我曾在失去丈夫的王玉兰眼里,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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