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糊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姜瑶委屈得要崩溃，不明白为什么谢昀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之前对她那么好，现在却这么残忍！？为什么？！

“长隽.....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伤害我！

姜瑶抬头，看到谢昀眼神的那一瞬间，却又突然舍不得了。

谢昀应该好长时间都没有休息了，他眼底都带着疲惫，眼中全是红丝。

姜瑶喉头一哽，眼里全是泪，心疼地按了按他的眼尾：“到底怎么了？”

谢昀没说话。

外面雷声更大了，雨也好大。

隐约间，姜瑶听到了哭声，好多人在哭。

婴儿的声音，还有悲哀的哭声。

“咚——”

“咚——”

“咚——”

宫里的丧钟敲了三声，意味着皇后崩逝了。

姜瑶不可置信地看向窗外，眼角带着水痕。

再回头，她突然明白了谢昀的无助。

“长隽.....”

谢昀没有回应，但整个人的情绪很低落，甚至是不对劲。

姜瑶最后还是放弃反抗，自暴自弃地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谢昀掠夺。

最难耐时，她只是看向谢昀，“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没能陪在你的身边。”

那日起，姜瑶不再被软禁，但还是出不了谢府。

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守口如瓶。

姜瑶只知道皇后早产，生下一位小皇子，大出血去世，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谢昀夜夜总要回来，房事的频率陡然增加，姜瑶吃不消。

可谢昀变得沉默，不会再抱着她入睡，也不会再嘴硬心软惯着她骄纵的脾气，姜瑶不敢冲他抱怨，只希望自己可以让谢昀好过一点，哪怕只是片刻的欢愉，也是好的。

清晨，太阳刚升起，院子里面洒扫下人忙活着打扫，走路和说话的声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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