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报了位置。

她问：“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我说：“我实在累了，打算回家闷头睡觉。”

杨队说：“我找你谈点事，开车带你一程。”

我客气地说：“真不必了，我地铁回去方便得很。”

杨队说：“别逗了，我也没打算送你回家，待会儿边走边说，把你运输到离你家近的地铁站就行。”

电话挂了不到一分钟，杨队就到了，看得出她一直在附近。

我上了车，说：“犯得着成天这么演戏的吗？心累。”

杨队瞟了我一眼，说：“我这是为你好，你那手机被你效忠的组织牢牢监控起来了，不留着点心，你早被人弄死扔哪里喂狗去。”

我哦了一声，说：“喂狗也不错啊，现在每天装犊子，太累了。”

杨队今天打扮得比以前更时髦，戴着墨镜，穿着连衣短裙。她的肩挺宽的，看上去英气有余、纤柔不足。

我忍不住想：这身上保不齐都是腱子肉啊。

杨队飞快地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通知莫，根据命令，我现在是你的工作直属上级，你有什么事得与我保持联系，向我汇报。”

我说：“收到，不过以前，我也不知道我的上级是谁，今天我还真有上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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