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子一点不慌,气定神闲地说:“我要想走,没有我逃不掉的,了不起这家酒店被叮叮当当打得稀巴烂,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好向上峰交代吧。再说了,现在你们两个的命在我手上,你嘴硬有什么好处呢?”
杨静有点恼火地看了我一眼,对裕子说:“你以为这里是越南吗?这里的特警可不是吃素的,子弹不长眼。你要敢乱来,我保证你活着走不出去。”
我心里十分郁闷,因为我知道杨静之前受过的都是特战训练,奉行的是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一根筋精神。
如果不出意料,她应该没有被培训过专业应对谈判和心理战,而这些是裕子这样的人驾轻就熟的。
更糟糕的是,因为我之前的不慎,导致杨静现在投鼠忌器,左右为难。
裕子干脆坐到床边上,翘着二郎腿说:“中国有句古话,叫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敢来,就肯定是不怕的了。”
她示意了一下阮青,阮青枪收起来,把我解开,撕掉胶带,让我恢复了自由。
裕子说:“怎么样,我很坦诚吧,现在你们俩一起上,我和阮青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诚意,更何况我们四个人是友非敌,何苦要打打杀杀,我们不妨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也许可以交个朋友呢?”
她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弯腰捡起枪说:“怎么聊呢?”
裕子看了看窗外说,我住的酒店楼下有家不错的饭店,我们何不去一起吃顿饭,边吃边聊呢。大庭广众之下,总是足够安全了吧。
杨静有点厌恶地看着她俩说,我不去,我要回去了。
裕子也不生气,微笑着说,你不去我就叫小磊和我们俩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