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今天酒桌上开诚布公讲了自己的事,她对你的戒备心已经小多了,再说了,你把我卖了,对自己不会有太多好处,何苦呢。
裕子给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咖啡,说那也说不定呢,万一她觉得我是你的情敌威胁到她呢。
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有两辆警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下来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
裕子看了一眼说,我还以为杨静会杀阮青灭口,没想到还是心软,只是叫警察来抓人了。
我说你何必多此一举把这个人带出来,你当初直接把她灭口不行吗?
裕子说看你说的好听,我又不是你的同伙,干嘛为你白做事呢。你们慌里慌张跑了,把她丢下,她不管落谁手里,你都完蛋。
一会儿警察推着一个反剪双手戴了头罩的人下来,看身材是阮青无疑了。
我有点心事地看看表,裕子说你急着回去吗?是不是担心你的小女朋友了?
我说你别瞎说,什么女朋友,最多算同事而已吧。
裕子把一杯挺浓的不加乃不加糖的咖啡喝下去了,我说乖乖你的胃怎么受得了,先是大半斤白酒,再是这么浓的黑咖啡。
裕子妩媚地笑了下,干我们这行的,神经难道不是超级坚强的吗?对了,你女同事肯定会担心我把你给睡了是不是?
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裕子拿起手掌看着自己的芊纤玉指,说,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不会跟着你跑到这里来,更不会和你睡到一个房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