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问她们。
白璇哭着喊：“我不要钱了，我不想死……”
涂毅无动于衷。
“你呢？”
他的目光移向叶离。
“为什么要害死顾衡？”
叶离瞪着他。
涂毅摸着自己的下巴。
“可能是因为我爸给这个私生子留了大部分遗产吧。”
不确定的口吻。
他笑得很残忍，“很抱歉，这个问题，只有我妈能够回答你。”
叶离抿紧嘴唇。
这样的身世，顾衡永远不知道，也许是一件幸事。
“还有吗？”
涂毅很有耐心。
当然是有的。
叶离的脸上，终于收敛起无谓，流露出无限的悲伤。
她遥望漆黑的远方尽头。
“影安，如果还有机会，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真的喜欢你。”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好像做不到了。”
她说出来，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根本不指望涂毅会替她转达。
见状，涂毅也不再浪费时间，“把她们扔进海里喂鱼吧。”
就在这时，涂毅的卫星电话响了。
“哥，你在哪儿，妈被带走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哥，不管你要做什么，都收手吧！”
是涂瑞的声音。
“她们知道得太多了，尤其是叶离，放过她，我们涂家就完蛋了！”
“你们做下这些坏事，才是把涂家给毁了！”
涂毅不再听他说，催促黑衣人，“快点解决她们——”
“哥！”
涂瑞的歇斯底里，消失在海浪声中。
涂毅把卫星电话扔进海里，以为这样做够彻底，夜空里忽然一阵轰鸣声呼啸过去，很快又呼啸回来。
两架战机包围了他们。
从天而降的特种兵，涂毅傻眼了，直到李影安拿着扩音器喊叶离的名字，他满腔的恨意到达顶峰，哪怕枪口瞄向他，还是抢了一秒……
涂毅倒下去前，把叶离她们推下去。
“叶离！”
噗通一声。
“李影安！”
噗通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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