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啥大事,现在农活多,我们村里就这些人丁,往年大伙凑在一起,才干完活。我们常年在村里,就指望庄稼收成,实在腾不出时间给你们做饭。”
“我们团队男生多,你把农活出勤时间告诉我,我来排班,给你们调遣充足人手。你们使劲吩咐他们下地干活,只管监工。”
导演大松口气,立刻想到解决方法。
菊婆婆立刻露出憨厚慈祥笑容,手麻利地把毛巾搭在肩膀上,笑嘻嘻道:“行,那我们还捡了大便宜咯。”
事情迎刃而解,菊婆婆与导演仔细聊到拍摄时间,确定日期后,欢喜去通知村民们。
“淳朴地方养出的人都是实心眼,别人对他好一分,她就恨不得还别人三分。他们的品质,值得我们圈内人认真学习啊。”
导演看着菊婆婆的背影,感慨连连。
“嗯,也有穷山恶水出刁民。”沈怀俊脸清冷,深邃眼神涌上几丝寒意。
导演愕然地扭头看向沈怀,意外他突兀的感想。
当徐菲醒来,脑袋莫名钝痛,仿佛多天宿醉的后遗症。
她用力地睁大双眼,入目漆黑不见五指。感受到自己双手双脚被粗糙绳子紧绑住,深呼吸想提起力气,骤然发现身体依旧沉重地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回想晕倒前的情景,徐菲手脚登时冰冷,呼吸紊乱急促,双耳似被堵上两团棉花,全然听不到丁点声响。
寂静漆黑室内无限放大人的恐惧,徐菲美眸闪烁着惊恐,下意识张开嘴巴意图大喊求救,可嗓子异常火辣刺痛,费劲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挤出一丝嘶哑悲怆的鸣叫。
突然,徐菲感到脸上发痒,柔软细致的东西在她脸颊游走,脑袋轰地一声,嗓子眼无声抖动,娇躯控制不住颤栗,却无路可退。
“菲……是我。”在徐菲即将崩溃下,安夏的虚弱嗓音贴着她额头响起。
发麻的头皮顷刻缓解,徐菲迫切想移动身体贴向安夏,寻求唯一的慰藉,可身体无法动弹,又说不出话。
第一次有心无力的挫败一下下打击徐菲心扉,她忍住眼底的酸涩,平复自己混乱呼吸,许久用力地挤出一丝声音,以此回应安夏。
意识到身边有熟人,徐菲逐渐平复波动起伏的情绪,仔细聆听到几道细微的抽泣。
由此判断除了她和安夏,室内还有其他受害者。
砰砰砰!
几道重物碰撞声响起,室内细小声音戛然而止,徐菲看不到其他人,美眸下意识惊惧地盯着声源处。
一道亮光从慢慢推开的门射入,刺痛众人的眼睛,徐菲连忙闭上双眼,缓解不适,同时听到三个略微耳熟的男声。
“呸,再跑,老子打断你的双腿。”
“老马,残废货物折本,你这么一铁锤下去,咱们哥几都被牵连亏钱了。如果你自己承担亏损,也随你发泄。”
“啰里吧嗦的,我看老马哥做得对,就该给这东西来个惨痛教训。反正留下能用地方和能生娃,等那些人玩腻,我们照旧挖她器官去买,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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