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柯夫人做得，是小人杀——”焦石头仍旧想要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柯夫人出声阻止焦石头：“石头，够了！不用多言！县令大人，老爷是民妇指使他杀得。”

“夫人！”赵妈妈焦急地唤道。要不是柯夫人以眼神示意她，赵妈妈想好了自己认罪。

“娘！”柯福看了一眼柯夫人。柯夫人回头看了一眼柯福。她的眼神让柯福回到了很久之前，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兰姨娘瞅了瞅柯夫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这一天终是还是来了。

苏无忧以为柯夫人会继续抵赖下去。她虽然有人证与物证，但是如果她不承认，或者是让赵妈妈替她认罪。苏无忧只得另想他法。

“柯夫人，那刘氏呢？”

柯夫人笑了：“大人，自然也是民妇杀得她！您不是也是这么想得吗？”

“嗯，郑捕头当时其实也查到刘氏的失踪与你有关，但是吴婆子母子的死还有柯老爷不再让衙门查刘氏的失踪。这些干扰了郑捕头查案。”苏无忧说着，“那时你是不是与柯老爷约定了什么，柯老爷才会不再继续查刘氏失踪的事。”

柯夫人笑着说：“县令大人，那时民妇只是用柯家铺子作为交换而已。外人看来，老爷重情重义，为了刘氏什么都愿意做，事实上民妇知道老爷自始至终最在意的只有利益。对于曹氏是这样，对于刘氏同样是这样。大人，您既然想知道，民妇不妨讲给您听！”

苏无忧道：“本官确实想知道你缘何会杀了柯老爷。”

柯夫人走到桃树旁：“为何？民妇其实不想杀了他，可是他仍旧不想放过柯家的其他人。既然这样，民妇不得不杀了他。民妇不悔杀了他，甚至老爷不是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找到刘氏吗？那民妇也成全了他，但是大人你不知道的是老爷临了居然不愿意与心心念念的刘氏葬在一起。哼！此外，大人说对了！民妇要是早些对刘氏出手，也许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就如柯二叔所说——”

二十多年前，其实跟外界传的不一样。柯夫人是王县令十几个女儿中的一个。柯夫人不受宠，长相也不出众，小家碧玉。柯老爷也不知道怎么搭上了王县令做上了买卖盐等生意，成了王县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