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傻嘛，傻到看上你一个学生娃，傻到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付出我的所有。”白晓燕望着赵明的眼睛，顺势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带着淡淡的馨香。

赵明放下筷子，伸长手臂揽在白晓燕肩头，手上微微加力，像是要把这份依赖牢牢接住。

可不过两秒，他又轻轻将白晓燕推开，无奈地说：“晓燕姐，咱们正吃着饭呢，你别来这一套行不？再这样，小心我家法伺候。”

说到最后，赵明装作发狠的样子，眼神在白晓燕修长的美腿和饱满的酥胸上来回游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化身为恶狼，猛扑上来。

“哎呀！好可怕！”白晓燕红着脸躲开，仿佛受到惊吓的兔子。饭店包间可不是动手动脚的地方，见赵明不依不饶，连忙说：“赶紧吃饭，姐知错了还不行吗？”

两人说说笑笑间，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小时。

饭后，两人分别驾车，一前一后往城郊的玉石加工厂驶去。

这会儿不是年节备货的旺季，工厂里没有工人加班，整个厂区静悄悄的，只有高压汞灯在夜色里发出耀眼的白光。

车子直接停在仓库门口，白晓燕拿出钥匙，打开厚重的铁门，又按下墙上的开关，仓库里的白炽灯瞬间亮起，照亮了满屋子的玉石。

她伸手朝角落一指：“诺，你要的玉石都在那儿，需要什么样的自己选。”

赵明点点头，走过去蹲下身子，在地上琳琅满目的玉石中挑选起来。

他不管玉石的成色好不好、水头足不足，只一味地挑拣出个头较大的放在一边。

白晓燕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是傻子认大个啊？之前不是跟我说，玉石品质越好，用的时间越长久吗？怎么今天专挑大块的？”

“那也要看用在什么地方。”赵明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不停：“这次不是用来修炼，而是要布置在花田周围，需要覆盖整片田地，自然是块头越大越好。”

“好好的学不上，你怎么又跑去种花了？”白晓燕皱着眉追问，心里隐隐有了点猜测。

“不是随便种花，是为了芳华美妆的产品。”赵明解释道。

之前他跟郑芳提过，要给花田做些布置，加速花卉生长。前几天郑芳特意打来电话，说已经租好一片田地，专门种提取花粉精华的花卉，还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施法。

赵明承诺尽快安排，趁着今天还没销假，就顺道来找白晓燕挑玉石。

白晓燕一听芳华美妆，就想起帮赵明经营公司的郑芳，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失落。

她嘴上说不介意赵明有别的牵挂，可真听到其他女人的名字，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我明白了。”

赵明如何不能感知到她的情绪变化，只是涉及郑芳，越解释越麻烦，觉得还是避而不谈的好。

他继续挑着玉石，像码砖块一样把选好的几块摞起来，然后弯腰往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