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内无人敢阻拦,恐于老者威严。
……
“亭曈,亭曈,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
“喂,什么时候还在走神?”
不耐的声音唤醒了亭曈,似‘啵’的一声鱼儿出水,亭曈突然睁开眼睛,迷茫呆愣,急促呼吸。
陈霖:??
他拿起手中的台本晃了晃,试图吸引注意,“亭曈,喂,回神了。”
“啊?!”亭曈机械转头,看见一个头发短到齐肩的男人,为什么把自己的头发弄得这么短,都不能束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
还穿着短袖短裤,露胳膊露腿,浓密的腿毛卷曲着,遮盖住了腿部颜色,就是亵衣都比这种衣服布料多。
放肆!
亭曈想要捂眼睛,哪来的男子在她面前这么放浪形骸?
噫,我不是死了吗,这是何处?
亭曈瞳孔颤抖,猛地左右张望,光线明亮的屋子,地板甚至倒影着自己?
亭曈下意识抬头抚摸鬓角,摸到的是散乱的头发,没梳洗,不修边幅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跑出来了?
亭曈环抱自己的胳膊,这是什么裙子这么短,紧绷绷的,勾勒出了身体的曲线,前面挺拔,露出了胳膊,膝盖以下的地方都露出来,雪白的脚丫子都在外面。
她死了,为什么寿衣这么寒碜?
入了地府,反而是年轻模样,又看看男子的穿着,地府都这样穿着?!
亭曈镇定下来,老婆子什么场面没见过。
她露出了交际微笑,微笑看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