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是哪儿啊?是不是都要到城外了,是不是郊区哪儿啊?”牙哥一直不停套近乎。
阿仁在后座看着他,原本白盛是坐副驾驶的,但阿奎想要开车时,白盛却央求道:“今天这车,能不能让我来开,我已经好久没开车了,手痒痒!”
阿奎答应了。
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车,但白盛一屁股坐上去,手再一握方向盘简直就是恍如隔世,激动得差点分不清油门和刹车。
“你稳当点,别太激动,”阿奎提点道,又对牙哥说道,“你也别叫了,为什么蒙你的眼睛,你不清楚啊?不就是为了不让你认路嘛!”
阿仁:“对,省得到时候报复我们!”
阿奎:“怕,我们怕报复嘛,我们是怕坏了少爷的大计。”
“对对。”阿仁附和道。
终于到了两人的家里,牙哥被带进去,又被摘掉眼罩。只见一个长着胡子脸上有疤的人正坐在沙发上,品着酒。
牙哥还是个酒鬼,一闻就知道是好酒。见地方衣着打扮像个大老板,牙哥也是很客气完全没有了之前想要质问对方请自己来怎么用这种方式的想法。
而是找了个就近的座位坐下来笑盈盈得开口道:“好酒啊,我拿这鼻子一闻就知道,哎呦这阵阵的酒香,熏得我鼻子痒痒,敢问这位爷,这是什么酒啊?”
唐泰斯笑道:“不先问我,先问酒,看样子牙哥真是个爱酒之人呢!”
“是,是,谁说不是呢!酒是好东西呀,一醉解千愁嘛!简直就是人生良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