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道:“大风堂实力大挫,急需回缩势力,稳固西南。碎空楼和阴煞也面对着危机。悬弥寺正在重振旗鼓。现在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死,几乎是早晚的事。你现在背叛奇士府跟着我,和寻死有什么区别?”
何问月道:“所以我一定要跟着你,这个时候跟着你,你才会记住我,你才会知道......”
“别说了!”傅残打断她的话,直接道:“我不同意,你走吧!”
何问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轻声道:“我何问月什么时候还能被你吓住了?小弟弟,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应该知道,我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滚!”傅残低吼一声,豁然转身,眼眶通红,咬牙道:“你不走,我便打伤你,然后再走!”
“我呸!”何问月轻呸一声,笑道:“臭小子你敢凶老娘!”
这一吻就像是点燃了一个火药桶一般,傅残的情绪一下子爆炸开来。
傅残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身体贴住何问月丰腴的躯体,双手捧着她滑嫩的脸,疯狂回应起来。
两人不断热吻,在月光下,在青山上,在树林中。
在危机即将来临之时,在生死已经见证之时。
傅残确实感动,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最艰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遇到这样一个女人,都会感动。
只是当一个人感动到一定的程度,便不会再用言语表达。
任何一种感情深到了一种程度,言语都不能表达。
所以他吻着,不再想危机,不再想生死,不再想今后,不再想任何事。
两人相识三年,中间各自都经历了许多,终于走在了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何问月的脸红的像个苹果,低着头,然后又豁然抬起来,舔着嘴唇,挑逗地看了傅残一眼。
傅残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神,低吼一声,就要抱过去。
何问月连忙伸出双手把他推开,退后两步,轻声道:“你就想这样要了我?”
这句话就像一瓢冷水泼在傅残额头,让他身体顿时冰冷,干笑道:“确实是我鲁莽了。”
何问月道:“我何问月虽然不再年轻,但终究云英未嫁,无媒苟合之事,万不敢做。”
傅残低头,叹道:“可惜我现在......”
何问月连忙打算他的话,轻声道:“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傅残笑道:“怎么会忘,何时问月,何问月。”
何问月低笑道:“我双亲不在,你双亲也不在,此刻明月在上,青松在旁,何不以青松为媒,以明月为高堂,行了三拜之礼?你可愿意?”
傅残豁然抬头,眼中透着精光,大喜道:“当然愿意!求之不得!”
何问月微微点头,缓缓走过来,牵着傅残的手,面对那笔直的青松,皎洁的明月,就这么跪了下来。
一拜,再拜,三拜,礼成。
何问月眼眶通红,已然泣不成声,缓缓站起,低声道:“傅郎。”
这一声傅郎叫的傅残浑身一阵酥麻,连忙道:“老婆!”
“老婆?”
“就是娘子的意思。”
何问月低低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傅残咧嘴道:“老婆,现在咱们该做什么了?”
何问月抬头一笑,妩媚至极,舔了舔嘴唇,道:“当然是洞房了。“
何问月银铃般一笑,退后几步躲开,轻声道:“你别动,我、我为你宽衣。”
傅残强行立在原地。
何问月低低一笑,缓缓走来,温柔地把傅残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然后扑在地上。
她退后几步,打量了一下傅残,笑道:“傅郎,还不为妾身宽衣?”
傅残哪里受得了这个话,低吼一声,犹如猛兽一般扑去,看着她大红的长裙,心中澎湃不已。
轻声道:“我说过,我早晚要脱了你这身衣服。”
何问月咬牙道:“那是我主动的,和你没关系。”
接着,便是无尽的旖旎。
两人仿佛不知疲累一般,一直战斗到黎明,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