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大哥站在断臂残肢的血洼里,所以看起来格外惊悚?
阿夸维特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明所以,只能给大哥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
守护者:“……”
他嫌弃地撇开脸,叹了口气,本来想多玩儿一会儿的,这会儿的情绪值让他有种农民丰收的快乐,可惜群众里有坏人啊。
某些人晚上睡觉最好睁着一只眼——
好在虽然必须要在警方到来前离开,但他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能量了。
他转身回到亚伦身边,在亚伦身上摸了摸,摸出两颗炸弹后,将炸弹定时后塞进阿夸维特车里,准备安全撤离后就消除痕迹。
“阿夸维特,走了!”
降谷零朝阿夸维特招招手,带着阿夸维特穿行在已经杀疯了的人群里,顺手又提起疯疯癫癫的亚伦,走到最后一排的一辆车上,开车离开了这里。
当他坐在车上时,守护者的人设卡被他果断摘下,将资本家人设卡重新装上。
FbI在纽约分局的大楼里,空荡荡的房间中,艾利悄然出现在床上,维持着之前睡觉的姿势,仿佛从未消失过。
接到报警电话的FbI跟着一起出动,赤井秀一离开大楼前,鬼使神差地推开房门走进来,目光落在小孩儿裸睡的身子板和豪迈的睡姿上,沉默了下,将床脚的被子朝上扯了扯,盖住了男孩儿的小坤坤和小肚皮,这才转身离开。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喜欢裸睡吗?
降谷零安然坐在驾驶座上开车,他完全剥夺了阿夸维特开车的权利。
有他在,绝对不允许某人摸到方向盘。
他无视坐在后座拼命按住发疯呓语的亚伦的阿夸维特,手腕一翻,手心出现一个遥控器。
他眼神莫名,手指却干脆地按了下去。
轰——
阿夸维特立刻抬头看向远处冒着火光的方向,可怜兮兮地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向降谷零的眼睛,期期艾艾地说:“大哥,车子报销吗?”
资本家微微一笑,好脾气地说:“那不是你撞坏的吗,为什么要让组织报销?”
他打了个转向灯,眼眸含笑着问:“你是在薅组织的羊毛吗?”
阿夸维特打了个激灵,那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在疯狂提醒着他什么,他从心地说:“不不不,我没有,我就是好奇问问。”
降谷零哼笑一声,似真似假地说:“这事儿你得问财务,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巧立名目从组织拿钱花是不行的。”
他兴致勃勃地问:“知道上一位薅组织羊毛的人是谁吗?”
“……谁?”
“贝尔摩德!”
“她怎么样了?”
“进医院急救了。”
阿夸维特倒吸一口凉气,再也不敢随便朝组织伸手要钱,胡乱去报销了。
太可怕了。
那可是贝尔摩德,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啊,竟然也因为乱花钱而被打得急救!
回想了下曾经几年悄悄骗来的组织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辆摩托车的阿夸维特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他纠结地想,是否卖掉摩托车,把钱给组织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