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没有心情过多安慰倒霉蛋爆浆麻薯包,他闷头就朝组织里冲去。
好在这处基地的人大多见过他,知道卷毛大佬一旦出现,就是爆炸的华丽大场面,也没人敢拦着他。
至于卡钦斯基,他曾经都被代行者的社长指派着去炸琴酒安全屋了,他来组织更是像来自己家一样轻松惬意。
松田阵平随手扒拉了一个人:“朗姆大人呢?”
费利克斯端着酒瓶,随口说道:“拉菲在两个小时前陪着朗姆大人去刑讯室了。松田君,一起喝一杯?”
他抬了抬手里的空酒杯,邀请酒搭子。
松田阵平这会儿都急上火了,哪有心情喝酒,敷衍地说:“下次吧。”
他带着卡钦斯基快速朝审讯室而去。
他们的动静,降谷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降谷零虽然身在纽约,但因为冤种同期还在组织里,为了防止意外,他一直都关注着这里。
当松田和卡钦斯基的身影出现在组织的监控里时,他天都塌了。
他拿起私人手机就给松田打电话。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降谷零的视线从监控上移开,落在了手机上。
本该接通的手机,此时毫无信号。
他尝试着给贝尔摩德拨出电话,信号是满格的。
降谷零:“……”
他意识到,自己暂时不能联系松田阵平。
因为萩原被罚的事,是boss出面的,保密度很高,不是波本一个小卧底能知道的。
既然联系不上松田,他只能联系志保了。
总不能真让松田炸了总部吧,那可是他的财产!
于是,一直都很担心的宫野志保终于联系上了他的兄长,青春期女孩儿的声音变得圆润、低沉了些,但也无法掩盖女孩儿的恼火和急切。
“哥!你这几年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联系我,你都多久没来实验室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
降谷零干笑着将手机拿远了些,直到女孩儿的唠叨声停下,才清了清嗓子,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志保,我也不想的。只是这两年出了些意外,被困在了海上。”
“等从海上脱困,又被FbI追捕,现在困在纽约没办法离开。”
他放轻了声音,神色温和极了:“我的身体还好,你给的药我虽然吃完了,但我一直很注意身体,这几年身体也好了很多。”
宫野志保就当他说的是真的了,反正没有看到检查报告,她一个字也不信。
她目光盯着电脑上一行行实验数据,白大褂穿在身上让她多了几分高冷,只是面对自家兄长时,她就像是年纪轻轻就出来赚钱供不省心的弟弟读书一样沧桑和疲惫:“那你突然想起来联系我,总不能是想我了吧。”
降谷零脸上多了一抹尴尬,怎么说呢,单身二十几年,身边只有幼驯染,不太适应有妹妹的日子。
而且志保也已经长大,他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太亲近了影响也不好。
他笑了几声,直接说道:“志保,我想要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