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令无情,无心好一阵无语。
无情忍不住扶住自己的额头,淡淡瞥了云沫一眼,“走吧。”话毕,丢下云沫与无心,加快脚步跟上了刚才放出的那只香蝶。
“心儿,我说错话了吗?”云沫耸了耸肩,往无情的背影上瞟了一眼。
“额……”无心不知如何回答,愣了一下,道:“比喻好像很贴切,就是……就是低俗了一点儿。”
“低俗……”好吧,云沫觉得自己的比喻可能是低俗了。
三人跟着香蝶,穿街过巷,追踪到关押云瀚城的那座四合院附近。
香蝶飞到四合院上空,盘旋着,不动了,无情瞟了一眼,眼前这座破旧的四合院,对云沫道:“就是这里了。”
云沫,无心点头,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御风而起,越过围墙,不声不响进了院中。
白天那个青衣小厮正守在关押云瀚城那间房的门口打瞌睡,无心走过去,扬手一劈,直接将他劈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吱呀一声,云沫将房门推开,领着无心,无情走了进去。
临近十五,天上满月,皎洁的月光穿过破旧的窗户,将简陋的小屋照得通亮,云沫站在门口,一眼瞧见云瀚城一身血淋淋的靠在太师椅上打瞌睡。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苏氏还真够狠毒的,竟然下令将云瀚城打成这般模样。
云瀚城全身是伤,睡得并不沉,听到开门声,猛地睁开双眼,看见门口影影绰绰站着三个人,当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想要地图,别做梦了,就算本侯死,也不会给你们。”
地图?什么地图,难道苏氏是为了地图,才将云瀚城折磨成这样的?
云沫心中又一团疑惑。
“父亲,是我。”知道云瀚城认错人了,云沫淡淡的出声,走了过去。
云瀚城听了听,好像是云沫的声音,心中一喜,拼命的将眼睛睁大,想看清楚,眼前之人是不是云沫。
“沫儿,是你吗,是你吗?是你来救父亲了吗?”
“是我。”云沫冷淡的回答,见云瀚城被打成这样,心中甚至没有一丝难过的感觉。
确定是云沫后,云瀚城赶紧道:“沫儿,我才是父亲,侯府的那个是假的。”
“我知道。”云沫走到云瀚城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将他盯着,“父亲,你不是将苏姨娘从柴房里放出来了吗?为何,苏姨娘要这么对你,还有,你说死也不会交出地图,是什么地图这么重要?”她斟酌着,试探性的开口。
“为父没有想要放那贱人,是那贱人找人在为父的饮食里下了毒,那毒发作起来,令为父头疼欲裂,生不如死,为父没有办法,才将那贱人从柴房里放出来。”云瀚城忙着解释。
“那,为何,侯府有一位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云沫问。
“苏氏那贱人想掌控整个昌平侯府,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与为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趁为父毒发的时候,将为父打晕,带出昌平侯府,关在了这里。”说到这些事,云瀚城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苏氏碎尸万段。
“父亲,那地图……?”月色下,云沫眨了眨眼,很关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