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恩怎么说？”乔丹追问道。

“他……他没有直接答应。”怀特的声音有些无奈，“他说联盟需要新的故事，李飞的崛起对NbA的全球推广有巨大的好处。他说公牛队本赛季的表现已经非常出色，你的数据也无可挑剔，圣诞大战也只是惜败。但他承认，李飞现在的热度确实太高了。”

“不过，他还是松口了。”

怀特补充道，“他答应会在全明星周末的宣传上，更多地突出‘传承’和‘王者对决’的主题。这算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机会？”乔丹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机会。”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风雪交加的芝加哥。

“告诉所有人，准备好。下一次我们和尼克斯的对决，我会亲自终结他们的连胜。我会让那个小子知道，王座，永远只有一个。”

电话那头，霍华德·怀特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他知道，沉睡的猛虎，终于要被彻底激怒了。

…………

而在纽约的NbA总部，总裁办公室。

大卫·斯特恩挂断了电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耐克的电话，在他的意料之中。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过于强大的李飞品牌，会打破联盟现有的商业平衡。但他同样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如果，他能亲手扶持起一个足以和耐克帝国分庭抗礼的运动品牌，一个由联盟球员亲手创立的品牌，那对于NbA的商业版图和未来的话语权，将意味着什么？

这是一个诱人的赌局。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照片。

一张是迈克尔·乔丹，在盐湖城，迎着拜伦·拉塞尔的防守，投出世纪绝杀的经典画面。照片上的乔丹，是完美的篮球之神，是联盟过去十年的象征。

另一张，是刚刚传真过来的，李飞在麦迪逊广场花园被队友们高高抛向空中的照片。照片上的李飞，年轻，强大，英俊，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渴望。

斯特恩看着两张照片，许久，嘴角露出了一丝莫测的微笑。

“迈克尔，李……”他轻声自语，“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