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趁机冲向生域的繁生神殿,生域王见状操控九道生命光环组成“繁生天网”:“生灭功·万物狂生!”光环层层叠加,形成从外到内生机递增的能量场,最内层的生机足以让尘埃瞬间化作参天巨树,连能量本身都能滋生出实体。
“平衡道·轮回旋!”苏墨权柄划出轮回回纹,回纹在生命光环之间开辟出“生灭转换带”——带内的生命先按正常速度生长,再自然衰亡至三成状态,既顺应生域的生机本源(生),又以适度衰亡避免过度生长(灭)。当回纹与生命光环接触的刹那,狂暴的生机能量竟开始有节奏地“生长-衰亡”,原本能让万物疯狂滋生的力量柔和了大半,连生命之树的生长速度都变得可控。
生域王的生命之树突然出现枯枝:“不可能!极致生机的创造力怎么会……”
“生灭从不是对立的终点,”苏墨的权柄抵住繁生神殿生命之树顶端的轮回枢纽,轮回回纹顺着枢纽蔓延,“生是灭的开端,灭是生的前奏,就像种子(生)破土而出长成大树(生),大树枯萎化为泥土滋养新的种子(灭),没有永恒的生,也没有绝对的灭——这才是轮回轴的真谛。”
随着回纹流转,轮回枢纽释放出绿黑交织的光芒,光芒所及之处,繁生神殿的生命之树生长速度变得可控,既能孕育生机,又不排斥衰亡;灭域的死亡之渊也生出“有序寂灭力”,只分解多余的生命,不扼杀新生的希望。灭域王见状,主动将死亡之渊底部的寂灭枢纽与轮回枢纽对接,两块枢纽融合的瞬间,生灭轮回轴重新转动,悬浮于轮回带中央,轴体上的轮回回纹以“生5灭5”的频率交替明暗。
当轮回轴完全运转,两域的生灭能量开始自然循环,生域出现了“枯荣森林”——树木按季节生长凋零,落叶化为养分滋养新的生命;灭域诞生了“重生泉”——泉水能让衰亡的物质在寂灭后重新凝聚生机。生域王看着繁生神殿外新生的“轮回花”——花朵盛开时散发着生机,凋零时释放出滋养土地的能量,生命之树的生长速度逐渐稳定在安全阈值:“是我被生机蒙蔽了双眼。”
“生灭界收复后,”叶灵儿的冰镜投射出新的治理架构,“设‘轮回议会’,两域各推五十名代表,议长由‘生灭行者’担任——需能自由掌控自身的生灭节奏;‘轮回管理院’负责监控两域能量平衡,院长由能在极致生机与极致寂灭中自由转换的‘轮回者’担任,目前候选人是生域的‘枯荣师’(可调节生命的生长速度)、灭域的‘重生客’(能控制物质的衰亡程度)等八位修士;‘存续教化司’则在两域推行‘生灭循环’理念,比如在生域教授‘以灭养生’的节制法,在灭域开设‘以生促灭’的转化课,让生灵明白生灭循环才能维系长久存在。”
三日后,生灭界首届“轮回试炼”在轮回轴旁开幕。试炼的核心项目是“生灭协作”:生域修士与灭域修士组队,合作完成“在繁生森林中培育枯荣共生的植物”“于枯寂荒原里构建生死循环的生态”等任务。最终夺冠的“轮回队”在轮回带建造了“永恒沙漏”——沙漏上半的绿沙能吸收生域的生机能量,下半的黑沙可储存灭域的寂灭本源,成为两域能量循环的天然枢纽。
冠军奖励是“生灭秘境”的首探权,秘境中藏着“轮回平衡珠”(能瞬间调和任何极端生灭能量)和“生灭法典”(记录所有生灭转化的禁忌)。两域代表共同进入秘境,将平衡珠存入“万域至宝库”,法典则被刻在生灭轮回轴上,成为生灭界的行为准则。
苏墨站在轮回轴前,望着两域生灵在轮回带和谐共处——生域修士学习灭域的节制之道,灭域修士借鉴生域的生机之力,权柄上的轮回回纹与轴体共鸣。他能清晰感应到,自己的神元在此次收复中得到了进一步淬炼,神元期的瓶颈出现了明显的松动,体内的能量开始凝聚成丹状,这是即将突破至神丹期的征兆。
远处的星图上,第五十个待收复宇宙的光带已然亮起,那里的失衡本源带着“昼夜颠倒”的气息,比生灭界的能量循环更难掌控。苏墨握紧权柄,轮回回纹与之前的四十九道光带交织成网,如展开的轮回之翼,神元在体内奔腾流转,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与蜕变,向着神丹期发起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