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器低头,狠狠吻上了夏疏影的红唇,带着掠夺一切的霸道和享受。
软榻上,夏清浅的身体依旧在昏睡,对姐姐为了拴住同一个男人、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算计进去的谋划,一无所知。
烛火摇曳,玉佩在曹大器指间流转着幽光。
这枚曾引发滔天巨浪、让宗室绝望的异宝,如今却成了禁锢大夏最尊贵一对姐妹花的锁链,也成了曹大器享受这混乱而极致欢愉的、独一无二的钥匙。
······
紫宸宫的喧嚣与曹大器同两位公主的“蜜月期”终于告一段落。曹大器终于从与两位公主的“热恋”中抽身,想起了深宫之中,那座同样华丽却弥漫着更深沉孤寂的宫殿——养心殿。
太后即墨晚凝并未像往常一样在暖阁看书或赏花。她端坐在正殿那张象征着无上尊荣的凤椅上,一身庄重的深紫色宫装,衬得她保养得宜的面容愈发冷艳,却也透着一股被刻意压抑的风情。只是此刻,那风情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她甚至没有抬眼看他,只是垂眸盯着自己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仿佛那指尖上开出了什么稀世奇花。
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被屏退,空旷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曹大器心中了然,面上却挂起那惯常的、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深情的笑容,上前躬身行礼:“臣,曹大器,参见太后娘娘。”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即墨晚凝没有回头,也没有叫他起身。过了许久,久到曹大器几乎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声,她才缓缓转过身。
那张保养得宜、依旧风华绝代的脸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凤眸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曹大器,里面翻涌着被压抑许久的委屈、愤怒和……浓得化不开的酸意。
“曹大器?”太后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冰冷的嘲讽,“哀家还以为,你眼里只有紫宸宫那两位千娇百媚的公主殿下,早忘了哀家这深宫老妇的存在了!”
曹大器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态:“太后娘娘言重了,臣惶恐。臣心中时刻挂念太后凤体安康。”
“挂念?”即墨晚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向前一步,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好一个‘挂念’!栖凤行宫的风流韵事,哀家可以当作不知!疏影监国,你频繁出入紫宸宫,美其名曰辅政,哀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