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晚凝身体一僵,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那熟悉的温热触感,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渴望。所有的委屈、愤怒、醋意,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汹涌的情潮。
“你……你这冤家……”她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泪水滑落,带着哭腔骂道,“就知道欺负哀家……”
曹大器知道,火候到了。他顺势一拉,将这位尊贵又寂寞的太后拥入怀中。即墨晚凝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如同被抽去所有力气般,软倒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口,压抑地啜泣起来,捶打着他的胸膛:“混蛋……负心汉……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是我的错。”曹大器收紧手臂,将她温软馥郁的身体牢牢禁锢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是我被朝堂的纷争和那两个丫头的胡闹迷了眼,冷落了我的晚凝。”
他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僵硬在慢慢软化,继续用他那能把冰山融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情话:
“什么年轻貌美?在我眼里,谁及得上晚凝你万分之一的风韵?栖凤行宫是权宜之计,紫宸宫的进进出出更是身不由己的周旋。她们是娇艳的花蕾,而你……”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迷恋,“……你是那历经岁月沉淀、醇厚醉人的陈酿,是盛开到极致、雍容华贵的牡丹!她们只是过客,只有你,晚凝,只有你才是我心尖上那抹永不褪色的朱砂痣。”
曹大器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身上的冷梅幽香,想你微蹙的眉尖,想你在我……想得心都疼了。”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带着灼热的气息和的思念。
即墨晚凝被他这一连串的情话轰击得头晕目眩。愤怒的堡垒瞬间崩塌,委屈和醋意被巨大的甜蜜和渴望取代。他叫她“晚凝”,他说她是“心尖上的朱砂痣”,他说他想她……这些话语如同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情感。
“你……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她嘴硬地反驳,声音却已软了下来,带着颤抖的哭腔,挣扎也变成了欲拒还迎,“哀家……哀家才不信你!你就会骗人!”
“那你要我如何证明?”曹大器低笑,眼中火焰升腾,大手已不安分地探入她厚重的宫装,“用我的身体?用我的……心?”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