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之后她又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他想了解苏夙，更加了解苏夙一点，苏夙看着格外坚定的无邪依旧笑着。

避重就轻地回答道：“神？陨落？你小说看多了？”

“我没看，我都知道了！”无邪紧抿着唇：“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还有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无邪指向一旁的张起灵，他平淡的看了一眼无邪。

知道的太多对无邪没有任何好处。

苏夙可没兴趣面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转身就要走，无邪拉住了苏夙的手腕：“不准走！”

她看着捏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双手，伸手直接把那只手打开。

“无邪，是不是我太随和了，才让你觉得我会把我的一切告诉你，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告诉你？”

有的时候好奇心太多真的会害死猫。

她见到过很多因为好奇心搭上一条命的人。

等拿到所有神力之后，终极彻底消失，无邪完全可以真的应了这个名字，一辈子天真无邪。

带上他只是以防不备。

万一真的需要非常多的气运的话，无邪才是最优的选择。

但如果无邪再执着的找一个答案的话，苏夙会毫不犹豫的把他踢出队伍。

无邪缄默不语，站在原地。

苏夙转身离开，声音顺着戈壁上的风被送进无邪的耳朵里。

“无邪别再问了，我所做的事情可能倾尽所有，也换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可能在某一个时刻我也会消失在天地间，无人哀悼无人在意无人记得...”

张起灵回头看了一眼抿着唇沉默着的无邪。

最后还是走到了他身边：“无邪，有些事情隐瞒只是为了保护你，背后的真相并不是你能承受的。”

“最差的结果是什么？”无邪看着苏夙远去的背影：“会比死亡更糟糕吗？”

他的情绪逐渐激动：“我能不能承受不该是由我来判断吗？说不定我更讨厌死的不明不白呢？”

“为什么苏夙身边出现的人那么多，偏偏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呢？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你懂吗？”

他们都在瞒着无邪。

可是无邪不想要这种所谓的‘保护’

张起灵看着无邪认真的说道。

“我懂。”

他又不是没体验过失忆的感觉。

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和世界之间的联系，就像是重新活了一次，面对着庞大的世界。

当时的张起灵心里只有迷茫。

直到和苏夙再次相遇。

无邪一时语塞跟谁比这个不好，偏偏是跟张起灵这个‘失忆专业户’比。

“知道了一切就算死也值了，我想知道这一切！那扇青铜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当时他明明看见了苏夙往那边跑去。

可是时间紧迫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要离开了，醒过来之后。

又因为录像带，和苏夙离开的原因没问出来。

“可以对付终极的存在。”

张起灵的声音很轻，似乎什么都没说。

但无邪听到了。

对付，终极？

“什么是终极？”

“可以将万物毁灭的本源，那不是我们能轻易撼动的，而她背负的远比我们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