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你不懂,这叫‘坚强’!没听天幕说吗?没逝还能走!比老王头家那瘸腿驴强多了!”
被点名的老王头正蹲在不远处的桥墩上抽旱烟,闻言笑骂道,
“去你的!俺那驴再瘸也能拉磨。再说跟这铁疙瘩比啥?”
[笑死了都。]
西域大汉眼中满是欣赏,
“那个铁车,坚强!像我们那儿的骆驼,病了也能走!”
首饰铺的老板娘笑弯了腰,
“可比骆驼丑多啦!你看那屁股,凹得能当碗使!”
一群穿着华丽的贵妇用团扇掩面,笑得花枝乱颤。
“哎哟,这要是我的车,可没脸出门了!”
穿绛紫裙的夫人说。
“姐姐此言差矣,”
穿鹅黄的笑道,
“没听天幕说吗?人生没那么多观众!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话虽这么说,但看着天幕上那辆车被不同角度、不同时间拍到,显然已经成了“名人”,贵妇们又笑作一团。
[车和车主:我回家找妈妈告你[流泪]]
几个工匠汉子看得格外认真。
“这铁皮结实啊,”
一个老铁匠评点,
“撞成这样都没散架,后世的手艺真不一般。”
“结实啥?”
年轻学徒反驳,
“您看最后那张图,都拿胶带粘了!还不如俺打的铁锅结实呢!”
“你懂个屁!”
老铁匠给他一爆栗,
“那是临时凑合!关键是里面的机关还能转!这工艺,神了!”
[窝囊组加分。]
酒肆里,酒客们就着这奇景下酒。
“赌一把!”
一个满脸通红的汉子拍桌子,
“我赌这车再被撞三次就得散架!”
“我赌五次!”
另一个接口,
“没见它多坚强吗?”
“赌什么赌!”
酒肆老板笑骂,
“你们还不如赌赌它能不能撑到年底!”
[哈哈哈哈,别太好笑(虽然这么离谱的话我肯定也会拍照)。]
扛着糖葫芦垛的小贩笑呵呵地对顾客说,
“来串糖葫芦?甜得很!”
买糖葫芦的孩子舔着糖渍,含糊不清地问,
“爹,那车疼不疼啊?”
他爹大笑,
“疼!咋不疼!没见它跑得歪歪扭扭的吗?跟爹喝醉了似的!”
不远处,几个妇人一边缝补一边闲聊。
“要俺说啊,这车主也是个可怜人,”
胖妇人说,
“修车得多少银子啊?”
“可怜啥?”
同伴撇嘴,
“没见天幕说吗?后世人人有车!倒是咱们,驴车都买不起!”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