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看到“看病慢”的缘由,先是嗤笑一声。
“朕还当是何等疑难杂症,原来尽是些不会说话的愚夫愚妇所致。”
看到那个“从六岁掉粪坑说起”的大爷,刘彻直接笑出了声,指着天幕对卫青说。
“仲卿你瞧,这若是在朕的朝堂上,有人敢如此奏对,朕早让人把他轰出去了!”
卫青面色古怪:“陛下说的是。不过民间百姓,或许不如朝臣知礼。”
看到“医生问年龄答属猴”时,刘彻更是乐不可支,对旁边的侍从说。
“去,把东方朔叫来!让他看看,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会拐弯抹角答非所问之人否?”
他心想,东方朔虽然有时也玩文字游戏,但至少机智有趣。
不像天幕里这些人,纯粹是沟通障碍。
接着,他看到评论区有人说“老一辈很多人这样,总是说一些和病情无关的事情”。
刘彻收敛了笑容,若有所思。
“看来此弊古今皆有,非独后世。为人君者,亦需明察,莫被此类冗言赘语遮蔽视听。”
他想到了某些喜欢引经据典、却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老臣,心里一阵烦闷。
看到“医生默了默,说那要从他六岁掉粪坑说起”时,看得认真的霍去病也忍不住感叹。
“这医者,倒也辛苦。每日面对这般人物,还需忍耐。”
刘彻哼了一声。
“忍耐?若依朕的性子,直接令其直言!不过……”
他顿了顿,
“后世似乎规矩多,不能随意呵斥病患?也罢,看来这‘服务行业’,古今皆不易。”
他联想到自己有时身体不适,召太医令前来。
那些医师哪个不是战战兢兢,问什么答什么,绝不敢多言半句?
对比天幕里的场景,简直是两个世界。
[只要你能清晰的表达,我们就会回答你,我真的超爱能简单快速。
清晰有条理的回答我,不想听别人在那啦啦啦啦啦啦,一直听不到重点。]
[医生问就老实回答,想到什么就补充就行。]
[我去看病,看得很短暂就看好了。出门前,医生跟我说了句谢谢。。。]
[我有次在门口等了好像差不多两个小时,看着他忙前忙后,等他忙完看着在门口坐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说你辛苦了[捂脸]]
[他应该想:我不辛苦,命苦[泣不成声]]
[我甚至在头一天晚上都在想我要怎么跟医生表述清楚,等号的时候还在心里默念。]
[我也会组织语言,自己复述下,确定时间正确,症状没有遗漏,语言精确简练背给医生。]
[因为你一坐下就开始:哪天因为什么出现什么症状,有多长时间了,是持续还是阵发,
吃了什么药有效果还是没效果,以前有过什么病……清晰且全面。]
[天啊,我也这样觉得,在跟医生聊天前,我都组织好语言了,
结果两三分钟就把我打发了,我以为医生怕麻烦懒得搭理我。]
[某些患者: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半点病情!]